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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皆惊讶地望着对方,周围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般,让人飘飘然,迷茫地只听到对方的呼吸声。

洛锦意脸颊通红一片,盯着他的唇,咬了咬牙,向前一步。

那人并未动弹,任她闯过来为所欲为。

不过在她靠近唇时,他立刻躲开了。

洛锦意并未在意,只管勾他,诱他。

毕竟,上辈子他中药意识不清,和她干了那般亲密的事情,他都没碰她的唇。

管他臭毛病。

总是要慢慢来,急不得……

磨一磨,他总归是个男人。

在繁楼呆了五年,她所见所学,自是悟出一些道理,学了些本事的了……

谁知,她还未下功夫,手就被缠住,下一刻,身子飘飘然腾空。

“五爷……”

高大的人抓着她的腰,挥开丹红的纱帘,朝着内室踏上走去……

暗夜间,天上的白云变成了墨色,与钩子般的白皙月牙隐约交缠,密不可分,时而晚风吹过,把云中的月牙拨开,越发明亮,下一刻,却又紧紧相融,将整个夜变成了迷离的暗色。待到东山泛白,方才停歇。

适才,京都郊外东黄深山上,迷了路的樵夫在黑夜深山里摸索,那镰刀肆意地挥舞着身边的阻碍,慌忙中硬闯在密林间,借着月光,探寻着出路,才稳住了慌乱的心,沿着寻到的路走下去。

次日。

衡王府二院新房内,静默得让人心慌,伺候的丫头们蹑手蹑脚地进入了内室,预备给女主人梳洗宽衣。

掀开床帘子的第一眼,便是一个个忍着心颤,将娇弱无力的夫人从床铺上拉起来。

只见那夫人白皙娇嫩的脸上含着泪痕,软若无骨的玉体槛槛地裹着雪缎纺织的薄被,挂在身上,难掩绝色。

丫头们轻手轻脚地服侍,生怕弄痛了眼前的玉人,更何况一边的桌案上还坐着一个穿戴整齐,脸色深沉的男子,她们更加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心想,也不知昨日发生了何事,让五公子生出这般难堪的脸色来。

莫不是新夫人惹了这位?

伺候的丫头们不禁同情地望向夫人。

定是惹了,五公子有这般癖好,便是只能新夫人来使力,如今这般荒唐的场景,加上昨日夜里的糊涂混乱,她们本来都猜测成事了。

如今,五公子脸黑成这样,又都疑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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