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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永宁郡王世子,为人正直,品行高洁,乃国之栋梁。永川侯聪明睿智,芝兰玉树,深得朕意。朕特此下旨,命两位爱卿缔结连理,共谱良缘。钦此!】

“谢陛下!”

“谢陛下!”

......

对于永宁郡王世子和永川侯的赐婚,坊间传闻众多。

“哎,你听说了吗,圣上给郡王世子和永川侯赐婚了!”

“是嘛,这世子爷修成正果了?”

“我看不一定,我那在郡王府当差的侄子说,宫里人一走,永宁郡王就是晕倒了,几日卧床不起!”

“这不是逆子吗?帮他老子气了个半死,两个男子,非要违背纲常人伦在一起。”

“对了,那永川侯如何?一个生性风流的人,还指望他收心?”

“据说永川侯原本是不答应,宫里那位让他收收心,将府里的人都遣散了,就为了郡王世子。”

“哎,估计又是一对怨偶。”

......

被说是一对怨偶的姜忱和凌肆正准备前往中元节宫宴。

男男之间不讲求什么避讳,秉承着做好一个不被重视的舔狗,姜忱在赐婚的第二日就被姜父打包扔进永川侯府,光明正大地和未婚夫住在一起。

前几日还好,两人演的火热,到后面凌肆懒得装了。以姜忱这个黏糊劲儿,根本就是本色出演。

他只需要在十分厌烦的时候将他踢出门外反省,对方伤心的神情也十分真实。

姜忱将凌肆身边的侍女和小厮赶走,让他们候在一边,自己则包揽了凌肆的所有事务。

得亏他不喜欢侍女伺候,自己学会了挽发,不然还不能做到无孔不入。

这样的姜忱在凌肆看来有些精分,骂人的时候像林若竹和荣祺,撒娇的时候像夏玙川,脸红的纯情样子又像方述,让人看花了眼。

凌肆坐在铜镜前,身后是拿着玉冠翻手挽发的姜忱,少年嘴角含笑,时不时望一下面前的铜镜,比划一下,“你看这样行吗?”

“可。”

少年转了一下手腕,“这样呢?”

“......可。”

“这样......”

“竹凛,你过来一下。”凌肆烦不胜烦,还有一个时辰就开宴了,按照姜忱这样的速度,两人指不定比皇帝去的还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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