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棠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疯狂中文网www.yulelog.org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他本就顶级皮囊,这话一出,温荧心里那点仅存的疑窦也跟着烟消云散了。

所以,他是觉得,她好歹是认识的人,比较安全?

她屏息凝神地戴上专用的乳胶手套,拧开了未开封的按摩精油,在床边坐下。

灰色运动裤坠在他劲瘦的腰间,两根抽绳散开,结实的背肌对着温荧的视线,背肌那道沟壑深而平直,腰线优越。

因为从小练气步枪的缘故,陈烬对自己的身材管理很严格,大量的训练自是少不了,哪怕后面没参加校招,他也天天按时健身。

温荧原本以为他会进省队,可先前听那些服务生说,他放弃了射击?

她生疏、又心不在焉地给他抹上精油,缓慢地在他肩胛处按动起来。

“坐那么远,你在给空气按摩?”

陈烬微偏过脸,一瞬不眨地盯着她,语气略带不悦,“离我近点。”

温荧如坠熔炉,内衣都被汗水浸透,只好硬着头皮坐近了些。

她胸脯都快贴上他的背,整个人汗涔涔,陈烬颇为享受她的难捱,眼风好整以暇地在她恓惶的脸上拂过。

他眯着眼,命令:“肩颈。”

为了钱,温荧不敢懈怠,回忆着从前外婆给她按的手法,揉捏着。

“重点。”

她加重力道,更觉空气稀薄,喘不过气。

陈烬悠闲地阖着眼,像是被她按舒坦了:“手别停。”

就这么一套流程按下来,温荧只觉得大汗淋漓,掌心酸痛。

事毕,她褪下乳胶手套,窘迫道:“抱歉,我第一次,没有经验。”

陈烬学着她语气,笑得极坏:“我也是第一次被、人、服、务,你让着我点。”

那四个字被他恶意加重了语气,戏谑满满。

温荧脸清冷的脸倏地灼烧起来。

起身时,视线无意中瞥见他右臂手肘处蜿蜒着一道七八公分的褐色疤痕,缝合针眼深浅不一,看着就触目惊心。

那个位置,应该是桡骨。

温荧的外婆曾是镇上有名的的推拿师,所以她对人体部位也略知一二。

陈烬虽然从小浑到大,架没少打,却不是那种会寻滋挑事的莽夫,温荧就没见他受过这么重的伤。

她迟疑几秒,本着同学一场的情分开口:“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
陈烬刚套好上衣,闻言一

更多内容加载中...请稍候...

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,若您看到此段落,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,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、畅读模式、小说模式,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,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!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,请尝试点击右上角↗️或右下角↘️的菜单,退出阅读模式即可,谢谢!

言情小说推荐阅读 More+
全家穿越成冤种,集体发疯治极品

全家穿越成冤种,集体发疯治极品

肥美松子
为了躲避丧尸,苏绾全家跳进大海,主打的就是死也要一家人死的整整齐齐。结果没死成,一家人整整齐齐穿越了。 穿越成被欺负的大冤种,农家小家庭生物链的最底端。 面对偏心的恶妇,占便宜的兄弟姊妹,苏绾一家决定放下个人素质,享受缺德人生。 与其委屈憋死自己,不如发疯弄死别人。 先设计把管家权抢在手里。 老母偏心不能打,没关系,打老母心爱的儿子孙子! 二房伸手要卖粮食的银子,银子没有,拳头要不要? 三房躲懒不
言情 连载 91万字
契约到期,她消失了

契约到期,她消失了

南墨月
霸总在某次出差,邂逅女主,念念不忘。某日,在他办公桌上滑落的一份简历。是她! 就这样,两人的爱恨纠缠开始了…… 夏之叶:“慕总,以身相许绝不可能!” 慕星辰:“谁让你以身相许了?就你?倒贴上门我还不乐意呢!”
言情 连载 82万字
都重生了,这个千亿渣总我不要了

都重生了,这个千亿渣总我不要了

叶微颜
重生前,简兮的爱卑微如尘,最终以全家人生命为代价成全了挚爱和他的白月光。 重生后,简兮只想要分走他千亿家财养个小奶狗,活的自由潇洒,不在为情所累。 可当她丢下离婚协议,跟小奶狗亲亲热热时,渣总他彻底失控了。 曾经弃之如敝履的舔狗前妻不知什么时候竟成了他不可提及的禁忌。 昔日如帝王般的渣总扔掉面子里子,亲自堵上门:“老婆,在爱我一次好不好。” 简兮,“滚!” 渣总将全部身家奉上,简兮才知道,他这次,
言情 连载 112万字
扔进疯癫文学后,作者改邪归正了

扔进疯癫文学后,作者改邪归正了

西山有月
文艺名: 路月月只谈了一个男朋友,还谈掰——大学刚毕业就被她初恋踹了,还断崖式分手。 此仇不报,非君子,路月月直接以他为原型创作小说,设定的他不被车撞就被泥石流给冲走,这么一做,就导致她本本扑。 为了成绩,路月月放下恩怨,写的书不扑了,但被骂得狗血喷头——狗血淋头古早味,结局无逻辑be,有情人生死不见。 读者怨气聚集下,路月月被惩罚穿书。 第一世界:路月月的任务是保护好女主人身安全,防止被病娇男主
言情 连载 35万字
云卷云舒终是你

云卷云舒终是你

烟熏萝卜
初见时,他清冷矜贵,芝兰玉树,公子如玉。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死寂而阴沉,像殡仪馆里的尸体。 却让女孩迷了眼。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人在酒吧结缘,她像是中了毒,追着他不放。 他吻了吻她,红着眼眶问:“我有病,病得很重,随时都有可能消失。这样的我,你还敢要么?” 她答:“我不在乎,我只有一个目的,‘要你’。” 转眼半年,他消失的无影无踪,了无音讯。像是一场梦,梦醒了,他从未出现过。 祸不单行,她父亲患了脑瘤
言情 连载 39万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