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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子屹从茶几上拿了个大苹果往嘴里塞。

继续口齿不清有地说:“这个女人不但奸诈,还心狠手辣。“

桑葚觉得自己睡了有一个“世纪“那么长,睁开眼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唐俊宁那张略显憔悴的俊脸。

男人眼里有惊喜、有宠溺。唐俊宁抬手轻抚了一下桑葚还是苍白的脸庞,嗓音暗哑:“醒了,你可真能睡,吓死我了。“

接着是一身白大褂的白皓,和正啃着大苹果的赵子屹也入了眼。

“醒了就好了。“白皓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
赵子屹:“小桑,受苦了,放心哥哥们会帮你报仇的。“

桑葚过了五分钟才慢慢记忆回笼,第一反应就是问:“我睡了多久了?“

赵子屹伸出一个指头,桑葚刚松了半口气,赵子屹:“一个星期了。”

“什么?”桑葚从床上弹了起来,但虚弱的身体产生了阵阵眩晕感,人又倒回了床上。

唐俊宁按着她:“你还没好切底,别乱动。”

“不是,我只想问,都一个星期了,那考试……。”桑葚心里七上八下地问。

唐俊宁和白皓都沉默着,只有赵子屹这个直男道:“早就考完了。”

桑葚嘴里喃喃了两次“考完了“,然后别过脸默默流泪。唐俊宁示意另外两个显眼包先出去,两人默默退出了病房。

随着病房门被关上,里面传来了桑葚的嚎啕大哭声。

唐俊宁心脏紧缩,并产生了钝痛感。

弯腰把人抱进怀里,轻抚桑葚瘦弱单薄的背。唐俊宁觉得她现在需要发泄,所以什么安慰的话也没说,就让她尽情地哭。

唐俊宁认为一般哭的时候让别人不要哭,还说哭是弱者的行为,自认为是鼓励,其实是很残忍的。

桑葚把他衬衣的一边肩头打湿了,有洁癖的男人没有丝毫嫌脏或埋怨。

桑葚突然抬起头,小脸依旧苍白,但被泪水冲刷过的双眸清澈且闪亮地盯着唐俊宁,充满期待地说:“唐叔叔,你不是很厉害的吗?我知道你很厉害的,你让他们让我重新参加考试好不好?“

看着桑葚期待地跟自己提这样的要求,唐俊宁百感交集。但还是要跟她实话实说。

“桑桑,这是高考,我就算本领通天,也没办法操控这种事。如果是你学校里的考试,不管大考还是小考,我可以满足你,但高考我无能为力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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